[ 葉金強 ]——(2012-9-24) / 已閱23507次
[6]參見房紹坤、武利中:“公平責任原則質疑”,《西北政法學院學報》1988年第1期。
[7]參見米。骸瓣P于‘公平’責任原則的思考”,《中外法學》1997年第1期。
[8]參見張新寶:《中國侵權行為法》(第二版),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8年版,第66頁以下。
[9]參見石柱華:“試論公平責任原則”,《中南政法學院學報》1987年第3期。
[10]參見Josef Esser, Die Zweispurigkeit unsers Haftepflichtrechts,JZ 1953
[11]參見前注[7],米健文。
[12]參見[德]Karl Larenz:《法學方法論》,陳愛娥譯,五南圖書出版股份有限公司(臺灣)1996年版,第155頁。
[13]參見Gerd Rinck, Gefährdungshaftung, Verlag Otto Schwartz & Co. Göttingen, 1959,S. 20
[14]在采行特別立法模式的國家,是否可以類推適用危險責任規則,也存在爭議。德國法拒絕進行類推適用,而奧地利法則認可類推適用的方式。類推適用的認可,實際上已經非常接近于一般條款了。此外,比較法上,語詞使用具有多樣性,“危險責任也有著風險責任、嚴格責任、客觀責任、非直接責任、無過失責任等不同的表達方式”[參見[德]克雷斯蒂安•馮•巴爾:《歐洲比較侵權行為法》(下),焦美華譯,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,第402頁]。本文中引用文獻時所言的“危險責任”,均是指無過錯責任。
[15]Vgl. Erwin Deutsch/ Hans-Jügen Ahrens, Deliksrecht, Carl Hezmanns Verlag KG.. Köln, 4. Aufl. 2002, S. 167.
[16]Vgl. Susanne Hehl,Das Verhältnis von Verschuldens-und Gefährdungshaftung, S. Roderer Verlag, Regensburg, 1999,S. 118.
[17]參見[奧]海爾穆特•庫奇奧:“損害賠償法的重新建構:歐洲經驗與歐洲趨勢”,朱巖譯,《法學家》2009年第3期。
[18]同上注。
[19]參見葉金強:“風險領域理論與侵權法二元歸責體系”,《法學研究》2009年第2期。
[20]參見梁慧星:“中國侵權責任法解說”,《北方法學》2011年第1期。
[21]參見王利明:“論高度危險責任一般條款的適用”,《中國法學》2010年第6期。
[22]大一般條款的存在不會使小一般條款失去存在意義,小一般條款的存在也不會與大一般條款相沖突。大一般條款之下,小一般條款可以使得在其輻射范圍內案型的裁決,更加明晰。
[23]堅持侵權責任僅為過錯責任者,會傾向于將無過錯責任排除出侵權法領域,德國法中即有學者認為危險責任不再屬于侵權法。(Vgl. J. von Staudingers,Kommentar zum BGB,Buch 2,§823~825,1999,S. 16.)我國立法傳統上,無過錯者對損失之分擔多被表達為“承擔民事責任”,《民法通則》、《侵權責任法》均是如此。故第24條用語的變化,沒有任何實質性意義,改變不了其讓沒有過錯的行為人消化一定損害的事實。
[24]參見前注[6],房紹坤、武利中文。
[25]參見張保紅:“公平責任新論”,《現代法學》2009年第4期。
[26]參見Ernst von Cammerer, Der Verschuldensprinzip in Rechtsvergleichender Sicht, RabelsZ 42(1978),S.22。
[27]參見Ernst A. Kramer, 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, Stämpfli Verlag AG, 2. Auflag, Bern,2005,S. 61。
[28]若“行為人”無過錯而“受害人”有過錯,則“行為人”之行為是否是損害發生的原因,也會成為問題,從而過錯責任、無過錯責任所要求的因果關系要件可能會難于具備。就此而言,第24條中“受害人”無過錯之規定的必要性存疑。
[29]參見[德]格哈特•瓦格納:“當代侵權法比較研究”,高圣平、熊丙萬譯,《法學家》2010年第2期。
[30]Karl Larenz, Die Pnnzipe der Schadenszurechnung, JuS 1965,S.373.
[31]Vgl. Larenz/Canaris, Lehrbuch des Schuldrechts Band II/2,München:C. H. Beck’sche Verlagsbuchhandlung, 13 Auflage, 1994, S.604 ff.
[32]Vgl. Christian v. Bar, Verkehrspflichten-Richterliche Gefahrsteuerungsgebote im deutschen Deliktrecht, CarlHeymann Verlag KG, Köln, 1980,S. 125.
[33]值得注意的是,第69條的輻射范圍會因“高度危險作業”的不同解釋而發生變化。《侵權責任法》區分了“高度危險作業”和“高度危險物”,故嚴格解釋第69條的結果會是,僅因高度危險作業導致的損害方才可能適用第69條,其他高度危險源致害時,不能適用第69條這個小一般條款。筆者認為,若沒有第24條之規定,則不妨擴張解釋第69條,讓其覆蓋全部高度危險責任領域;但在已有第24條這樣的大一般條款的情況下,可更多地堅守文義,將第69條限定在高度危險作業責任范圍之內。
[34] Vgl. Erwin Deutsch,Das Recht der Gefahrdungshaftung, Jura 1983,S. 617.
[35] Vgl. Susanne Hehl, Das Verhältnis von Verschuldens-und Gefährdungshaftung, S. Roderer Verlag, Regensburg, 1999,S. 92.
[36]由于第24條的法效果極具彈性,故這里的“閥值”或“門檻”會相應地較低。而在那些效果被設定在一定臺階之上的場合,責任構成的門檻也會相應地提高。
出處:《清華法學》2011年第5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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